门外的哭泣
只留一盏极暗的壁灯。 我把她放在床上, 1 掀起那条已经被汗水浸透的衬衫下摆, 露出那对被“浴火六号”强行催熟的rufang。 第五天的剂量, 已经让它们彻底变了模样。 原本挺拔而克制的形状, 现在肿胀得惊人, 皮肤紧绷得几乎透明, 青紫色的血管在表面纵横交错, 乳晕深得近乎黑紫, 乳尖硬挺得像两颗熟透欲裂的葡萄, 1 轻轻一碰就渗出乳白色的汁液, 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。 我取出今天的针管, 第六支, 剂量再加20%。 针头贴上她右边乳晕最敏感的那一点, 缓缓推入。 她无意识地弓起背, 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、 带着哭腔的呜咽, 1 却依旧醒不过来。 深紫色的液体一点点没入, 那只rufang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再次鼓胀, 皮肤发出细微的“滋滋”声, 像随时会炸开。 左边也一样。 做完这一切, 我俯身在她耳边, 声音低得像最缱绻的噩梦: “妈, 明天你会更想要我。” 然后替她拉好衣服, 掖好被角, 关灯离开。 门合上的瞬间, 黑暗里只剩她急促而紊乱的呼吸, 和那对被强行改造的rufang, 在无人处一跳一跳地, 渴望着明天的黎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