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腻
从此当成空气, 看着我每天只抱着她女儿, 用她女儿发泄兽欲。 那比杀了她还难受。 她终于崩溃, 扑过来死死抱住我的腿, 哭得撕心裂肺, 额头疯狂磕地: “不……不要…… 求主人……不要扔掉母狗…… 母狗错了……母狗什么都愿意…… 求您……继续cao母狗…… 母狗……母狗还想给主人生…… 求您……别不要我……” “放过……放过…… 柔儿吧……” 她哭到失声, 把脸贴在我脚背上, 像一条被主人宣布遗弃的老狗, 拼了命地摇尾巴, 只求我收回那句“自由”。 我垂眼看她, 嘴角带着笑, 却没有温度: “晚了,林姨。 你女儿比你紧,比你年轻, 叫得也比你甜。 我为什么要留一个废物?” 她哭到断气, 却连反驳的资格都没有, 只能一遍遍磕头, 磕到额头见血: “母狗……母狗可以更贱…… 可以更听话…… 求主人……再给母狗一次机会……” 林婉兰跪在那里, 额头已经磕出血, 却像听不见疼痛。 我蹲下身, 用指腹抹掉她脸上的血和泪, 声音轻得像在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