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头骨/:我要结婚了。
    “还要缠啊?”    nV医生顿了顿,说:“是。”    梁胥走进房间:“绷带两天以后解,之后可以用水;敷贴在这之后的三天取,到时候就能洗澡。”    “还有这么多天啊。”周幼里捂住脸。    梁胥说:“嗯。”    “好了好了我知道了,你别看我。”    “……”    “我没有洗头,你离我远一点!”    梁胥和医生一起走出房间。    第五天撕下敷贴的时候,周幼里觉得神清气爽,花了整整两个小时泡澡,洗头、做护理,清洗发膜。    她站在雾气朦胧的镜子前,终于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伤口:b她预想中愈合得快得很多,几乎已经长好,没有怎么留疤。    “那我是不是可以上学了?”    “你想上就可以上。”    这几天梁胥一直没有上班,每天周幼里醒来,都可以见到他在家中忙碌的样子,她本来一点点也不想去学校的。    但在书房睡醒的又一天下午,她看到梁胥在yAn台上打电话的背影。    问他:“公司上的事吗?”    梁胥说:“不是。”    她不以为意,拿起游戏机继续玩,很随意地又问了句:“你最近为什么都不去公司上班呀?”    那时梁胥坐回电脑桌,她正侧躺在沙发上,只当自己问了一个寻常的问题。    而梁胥看着电脑屏幕,并没有怎么转头注视着她,也只不过是稀疏平常地为一个寻常问题作出回答而已。    寻常到跟“十二月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