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也不叫『为什麽要告诉你』,我今天知道你的名字了。」
我白净的脸上还挂着一条鼻血,坐在医务室的床沿,颇为无奈。 直到这个时候,我才真正相信,不打不相识,原来世界上还真有这种缘分在。 罪魁祸首就站在我的身边,径直的视线一瞬不瞬地望住眼前的我,不发一语。 感觉我的身上都要被他看得烧出两个洞来了,还挺不自在的,於是,我清清喉咙,「呃,我不会痛了,也没事了,你要不要先回去?」 他仍不为所动。 只是,说归说,当护士阿姨为我消毒、擦拭破皮的膝盖,那瓶酒红sE的碘酒洒在伤口,我本能的蹙起眉头,嘶,其实还满痛的。 梁橙光这时才默默飘出这句,「还以为你没神经呢。」 我哼了一声,「你才没神经咧,下次换我拿球砸你看看痛不痛!」 说到底,他还是带有歉意的,等到护士阿姨帮我包紮完毕,习惯X的念完一大串伤口别碰水等等的叮嘱之後,他才陪着我离开保健室。 回到教室前的这一路上,他都不再开口,只是亦步亦趋跟在我的後头。 直到来到壁垒分明男nV分班的转角前,他再度启口,声音内敛而清晰。「抱歉。」 我没搭理,只是好认真的投币按下贩卖机饮料,没多久,梁橙光已经看着我cHa上x1管,喝起甜滋滋的立顿N茶,顿时,我展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