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腻
我松开手, 站起身, 声音恢复了那种漫不经心的冷淡: “你没有错, 我只是…… 玩腻你了。” 她瘫坐在地, 1 双手死死捂住小腹, 像在护着那一点点最后被允许存在的痕迹。 她知道, 从这一秒起, 她连哭的资格都被剥夺了。 她只能像个真正的、 被用完即丢的旧玩具, 继续跪着、笑着、 当她的林姨, 当她的乖保姆, 1 看着将所有的兽欲, 都给她的女儿。 我蹲在她面前, 一根一根, 把这些天一直塞在她体内、堵着jingye的玩具慢慢拔出来。 第一根是粗黑的硅胶棒, 表面还沾着已经变冷的白浊, “啵”地一声离体, 立刻带出一大股浓稠的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淌下去, 像一条断了线的珍珠。 第二根是金属的肛塞, 尾端缀着毛尾, 拔出来时她后庭失控地一张一合, 残余的jingye混着肠液“咕啾”一声喷出来, 溅到地板上。 最后一根是最长的, 带倒刺的狼牙棒, 我故意转着圈慢慢往外拽, 每退一寸, 她就疼得浑身抽搐, 2 却死死咬住下都不敢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