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腻
等最后一根也离体, 她整个人像被抽掉塞子的水袋, “哗啦啦”地xiele一地, 浓稠的白浊, 在晨光里亮得刺眼。 我站起身, 随手把那些玩具扔进垃圾桶, “咣当”一声脆响。 “林姨, 2 我本来还想我会怀念你的。” 我低头看她, 语气平静得像在聊天气: “谁知道, 你逼松得这么快。” 她哭到近乎窒息, 却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, 只能看着我用鞋尖碾过她腿间那滩狼藉, 发出轻微的“滋啦”声。 我弯腰, 2 拍了拍她惨白的脸, 声音温柔得可怕: “不过,乖。 以后保姆的工资一分不会少, 你好好看着, 看着柔儿怎么被我抱在怀里亲吻, 怎么挺着我的孩子叫我老公, 怎么一点点变成我最漂亮的母狗。” 我直起身, 最后看了她一眼, 2 像看一件彻底失去用处的旧物: “你就待在这儿, 当你的好保姆, 当你的好mama, 把每一天都过成, 你亲手把我女儿送上我床的纪念日。” 说完,我转身, 头也不回地走向厨房, 去给我的“妻子”做早餐。